理智(警探组/康汉/中世纪AU/选择游戏)

一个选项决定故事结局的故事

选择hank一般是探索,选择Connor则是看他辩论场合

Hank,Connor对你的好感很重要

祝玩的愉快。基本参考于玫瑰之名。

序章

In the beginning was the Word and the Word was with God, and the Word was God. 

我已同这个世界一般垂暮残年,暂侯主唤,永沐天使羽翼的光芒中。 在我这具羸弱多病身躯尚未沉溺于深渊之前,在这巴黎圣维克多修道院的小房间内,要将我年轻时所遇到的那件事情,留在这片羊皮纸上。倘若有人以期探索我主神迹,便可以解析那桩十分可怕又难能思议事情的逐字逐句,一如祷文。 

彼时于1327年的冬季,路易皇帝意欲联合卡姆斯基大公驱逐罪恶的雅克,恢复神圣罗马帝国的尊严。 蒙主圣恩,没有别的任何一位教宗臭名昭著如他。正是这个契机,我的父亲卡尔爵士鼓励我离开巴黎的学院,一改散漫的学生生涯,将此生献于我主。 我在巴黎学习七艺已小有所成,但无论是在博洛尼亚学习法律还是拉萨诺学习医科,甚至与去往托莱学习魔术,都没有人教过我们这些学生守规矩。 这些富有的年轻学生或常群居于温暖的小酒馆,或守在路边用吹管对过往的女人吹豆子,亦有往教授家窗户丢石头取乐的。 父亲决意彻底让我抛弃这种懒散玩闹的生活,甚至央求了卡姆斯基大公,使我成为了圣方济各会,康纳院长的书记与门徒。他本就要前往一个著名古修道院去参加一场宗教审判也极有可能在接管那座修道院。 于是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位年迈的爱尔兰圣殿骑士*同行。 我在那个修道院的见闻必须要传达给后人,这也是我现在所做的。 

当时我们三人曲折的向那间被誉为凡间知识祭坛的意大利修道院历经两个月,这段时间里我了解我年轻的老师之外,便是那位十字军兄弟。罗马哲学家博厄休斯所言那疏忽飞逝的外表犹如繁花在秋季萎缩。 但当参与此事的诸人大半都已归尘,再过多赘述枯骨昔日样貌已无济于事。但那位十字军兄弟的容貌一如同他的灵魂那般闪烁着永光。他遵守着那72守则里的就我知道的大部分。诸如星期五忏悔,一周只能吃三次肉,吃饭时保持缄默………,他曾给我看过一枚精巧的圣殿骑士印章,只有手掌大的圆形印章上用铁红色的线绣着两位骑士共骑在同一匹马上,外部以象征着慈悲的红色细密收边。 

他的外形让最桀骜的顽童也为之尊敬。他个子很高,身体健壮,腹背宽厚,更显他强壮于常人。他眼角下垂,冰蓝色的眼睛使他目光凌厉,但一头白发遮挡下,对不上焦的眼睛偶尔显出一点朦胧却已倦怠的斗志。他完全不同于传统的圣殿骑士一般谦和礼貌,虽脾气暴躁但也善良宽容。他一般身批锁子甲,久经岁月粗粝看不出颜色的白披风,一把长剑斜别在背后,步履沉重。当时我尚且年少,只有16岁,第一次见他是于一个微雨的清晨,熹微的阳光刺透清晨的雨雾,像是海浪起伏那样朦胧的光贴在他白发发梢上。他正在和康纳院长为出行做准备。 他瞥到我,潦草的点了个头权且作为问好,反而是康纳院长摘下斗篷,迈着有弹性的步调热切的迎过来向我,一个年轻的圣本尼迪克特见习僧问好。

 度过漫长的旅途,我们终于抵达的那间修道院之前,他们的故事和我的故事便已开始了,世界这本大书早已向我展现。旅途中时常有些难以理解的事情,比如康纳院长时常不与我同帐,而老骑士深夜也会忽然骂骂咧咧。还没等我问起,康纳院长便和善的解释了圣殿骑士互相诵经的教条,而我也乐于散漫的在晚祷时喝酒偷懒。

而今,唯愿我的手保持稳定,可以道明这自相矛盾的事情始末。 因为一周以来连续的小雪,地上的雪毯参杂着的些许灰污顺着山道向下蔓延。那座修道院巍然的伫立于山巅,由于颜色和质料与岩石大致相同,使其看起来同上帝由云霄上一指而投下的光柱,铺洒于山巅。这个雾霭的清晨像极了汉尼拔翻阅雪山征服罗马的场景,我却不由得越发心生敬畏以及犹如同约拿那般急欲逃离的恐惧感。

当我们抵达拱门时,院长已站立在门口,左边排着三个端着金水盆的僧侣。他先让康纳大人和汉克骑士洗了手,然后拥抱康纳,亲吻他,给了我们一个神圣的欢迎仪式。

“谢谢你,康尼兄弟。”康纳庄重的说“在贵院落脚实属荣幸,这里的壮丽威严,确实百闻不如一见。我以天主之名,以及你所赐予我的荣耀,到此招圣。但我也奉此地君主之名,他所说的皆在信中。感谢你的热枕欢迎。”

院长接过皇家封蜡的信后,便请我们稍作休息后明天晨祷前再来探望。他说话的语调毫无顿挫几乎是刻意为之,完全听不出一点情绪,仿佛厚重且宽大的罩褂,遮着下面的袍子。

当跟随管理员穿过修道院礼拜堂时,“一所富有的修道院”康纳大人对我们说“院长是位喜欢在公开场合炫耀自己天分和财富的贵族。”

我本已经习惯听他不同寻常的自言自语,可是汉克骑士却询问起来。

“那么你”他皱着眉头粗声粗气的问道“也认识这位年轻的院长吗。”

“不,我亲爱的骑士兄弟。”康纳狡黠的挤了挤眼,“我在前些日子才第一次同你共渡过英吉利海峡。”

我忽然又好奇起来,“您又是怎么知道康尼院长他天资过人的同时又是名门贵胄的?”

“愿圣灵敏锐你的心智,孩子。上帝透过他所创造的万物,以无穷尽的表象对我们诉说着永生。要我重复你本来知道的事情我都有些困惑了。亲爱的李奥,你看,他如此年轻却已经成为此院院长,倘若无超凡的天份和上帝的旨意”,他带着点自满的笑了笑“以及家族的鼎力举荐,其他情况皆不可能的。”

汉克骑士没有继续附和或佐证康纳院长的推证,康纳大人好像又想到些什么,拍了拍汉克骑士的肩膀。直到我们到房间后再谈及此事,汉克埋头收拾行囊的空隙中漫不经心的解释到“我在…圣战结束前一次朝圣时和他有过交集。”他看向了自己的红十字斗篷顿了顿,“准确的来说是和他的老师有点交集”。

管理员高瘦,外表虽显得纤弱但十分文雅,满头柔软的金发贴在羊脂般的皮肤上,动作轻盈敏捷。他带引我们走到朝圣者招待所的房间去——或者我该说,他带引我们走到分配给康纳大人的房间。又向我和汉克骑士允诺明天以前他会再为我们分别腾出一间房来,因为我虽然还是个见习僧,却也是他们的客人,理应受到礼遇的,并向汉克骑士道歉并不知道他将到来,只得先让汉克骑士暂且委屈。至于当晚,我和汉克骑士在那间房里宽阔的长壁龛里睡一夜,管理员早已着人在上面铺了一层干净的稻草。

 

第二天清晨,我被汉克骑士吵醒。他逃似的抓了一把乳酪和葡萄干面包顺着红酒直接吞下去,康纳大人逆光撑起身子似乎和他讲了些什么,汉克骑士受惊一样头也没回的怀揣酒瓶冲了出去。这时候:

 

A————悄悄跟随汉克出去

 

B————躺在壁龛里多睡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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