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见

艾伦x盖文,前后有意义

艾伦盖是好文明,希望大家吃一吃


在自由游行过去一年的某个夏日午后,盖文里德——独自一个人过完他二十八岁生日以后,他以粗鄙的挖苦别人而闻名,从警局里溜出来买午餐。彼时,各方形势险恶,将近一年以来的阴霾累的警察精疲力竭,办案除了缜密之外更要周到考虑各方形式。整整一个上午他都绞尽脑汁为了写出一式三份的总结案卷。午饭之后,藏匿与案情细节中的倦怠怦然爆发,想午睡一会儿却又实在睡不着,把最后一杯咖啡杯捏瘪后他想到去外面走走,再去买杯咖啡以便晚上工作。


彼时业已七月下旬,几周暴雨后,仲夏愈发变得似是而非了。市区一带熙熙攘攘,挤满了行人,烈日当空使气氛更憋闷了起来。盖文带上红色的墨镜挤入人中喃着脏话,推搡着彼此步行于这焦糖般的午后。 街拐角的咖啡店是个出名的去处,不少旅游者聚集在此。咖啡馆低矮的阳台上一排天竺葵,里面栽培着极大团的水植球兰,还有各种盖文说不上名字的植物,唯一的通行道同蜿蜒于湖泊山川中的小径似的接连了外界。这是盖文数天里唯一空闲的几个小时,他本应该把自己安置于休息室皮质的躺椅上,带点急促,富有弹性的步伐走向排队的柜台。

 

迅速的要了杯大冰巧克力,盖文懒散的趴在柜台上听着旁边两个人和在商量着工作。他并没有偷窥别人生活的喜好,但是诸如仿生人,天台,任务出勤等词接连蹦出,警察的直觉让他止不住的好奇向右倾身。

“现在的世道”比盖文矮一头的男子讥讽道,“警察就是把自己处理不了的案子丢给我们。”

“除了希望仿生人能别他妈再让我们加班,也就是指望那群警察能放下甜甜圈去管管自己片区。”另一个男子接话道,他和盖文差不多高,可他的胳膊和胸肌却出奇的肌肉发达,背部宽阔,下颚尖锐,两颊瘦削。一件紧身的黑色恤衫,极其贴合肌肉的衣料间于丝质和棉麻中间,领口像个柔软的V勾到锁骨。显然是刚洗过澡,清新干爽的沐浴液和须后水味溢满窄窄的过道。

 

“你们俩他妈说什么呢?!”盖文高吼的嗓音中扭曲着自己的歇斯底里,根本没有克制的怒气逐渐澎拜:他加班了数个月就是为了一桩盗窃案,现在却有不知道是什么靠拍肉体台历就能挣钱的消防员来嘲笑自己的工作。盖文这些年来一心追求晋升为的就是名誉或者是尊重,得以预料的是他在世故中还如此不成熟;但由于在此行的天赋和他对暴力的热情,几乎刚从警校毕业时,他便出名在外。从业五年有余,他已经学会耐心的坐在办公桌前书写成批卷宗和各种记录;可是嘴巴依旧不饶人,平时能粗俗的侮辱简洁的截断他和任何同事的关系,现在就能和炸刺的蜜蜂一样为了一点怒火最后落得个肝脑涂地。

两个人显然没有意识到盖文在偷听,错愕的回头时,矮个子高吼道‘“管你屁事” 。然而盖文早已预备好一大套不入耳的说辞,除了亮出自己警徽外还吼这两人是卖肉的消防员。撑着桌子整个人前倾压向两人,对面回一句就接茬骂十几句脏话。最后气到一把夺过吓坏的店员手里的巧克力往其中一人身上拍去。理所当然的,最后三个人扭打在一起。水植的球兰,吊兰甚至是柜台上的百合被三人撞到一地。水,高筒玻璃瓶和植物的根茎泼了三人一身。

 

“艾伦你放开我,外他妈要给这混蛋颜色瞧瞧”直到最后矮个子被他同伴拉扯开时还在嚷嚷。盖文鼻子流血,脸颊红肿,不甘示弱的超两人吐了口血痰,将身上所有的现金扔到两人身上后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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